一百二十六

一百二十六

老九听说广志自杀,心里高兴不已。谁知老八听说广志死了,也不想逼人太甚,随即引着一千人马,回二哥寨去了。

这广大和老三,见广志已死,便各寻好处,相互争斗。广大见老三和九妹眉来眼去,时不时的又见九妹来家和老三幽会。他心里气不过,竟然九妹和他相会,不来和自己相会。难道在杨黄寨的势力,只有老三的大,他自己的不大?

广大想了良久,没有好的计策对付老三。这九妹,见老三成了杨黄寨的半个主儿,更是将他侍奉得好好的,深怕有哪点得罪了他。每日没事,都来缠着老三。

广大是有意之人,见九妹来,一把将她拉入自己屋里,强行她和他**。九妹好不值廉耻,既然广大要她和好,那也就顺了广大的心意。广大问她,其余姊妹滋味如何?九妹格格的一笑道:“你们男人真坏,我又没试过,怎么知道滋味如何?你要是喜欢,就凭着自己的本事,去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
广大伸手一摸九妹脑门,低喝道:“你这骚娘们,我连你家的屋子都进不去,怎能去尝滋味?除非你帮着我,以后杨黄寨的主儿,除了我就是你。”

九妹听了喜欢,挑逗广大道们:“你说的要是真的,就给我留个字句。要是日后你飞黄腾达了,万一不认了怎么办?”

广大嘴角一笑,伸手在九妹怀里摸了一把道:“你想得还真周到,我看你经常去老三那里,你得帮我想想办法,怎么除掉他才好?”

九妹听了这话,心想广大是个大好粗,没老三心细,迟早他是斗不过老三的,还不如和老三联手,弄掉这眼中钉。

广大得了九妹的好处,日夕惦记着她,见她才从老三的屋里出来,便悄悄拉了她进屋。日子久了,老三也便有些知觉,等九妹一出来,跟着就走了出来。眼见着广大将她拉了进去,心里暗怒,连我相好的你也敢碰,看来你真是不要命了。

等九妹再来时,老三就取笑她。九妹却不在意,反道:“我是个不知廉耻的人,你要是嫌我,以后我就不再跟你好了。你家两兄弟,都占着我的身子,横竖都得罪不得。我要得罪了他,他就要派我的不是。我若得罪了你,你更是将我一顿好笑。”

老三啐道:“以后不许你再去广大那里,他既是我哥,知道你是我马子,就不能再行不轨。你下次见了他,就这样告诉他,看他怎么说?要是他还这样,就休怪我不客气。”

九妹是个多事的人,既然有两兄弟为他打杀,那是好事。闹得整个杨黄寨都知道了,那更好。老九都不要她了,有人为了争她而打得头破血流,那是好事啊。说明她有姿色过人,讨人喜欢。

老三说让她不再去广大那,可只要广大一拉,她立马便去。老三气不过,找广大理论。广大便说:“同样是以婊子,你碰得,为何我碰不得?她又不是你一个人的,她还是九木匠的老婆呢。”

老三伸手指着广大,怒喝道:“既是这么说,那你给我等着,迟早我会让你好过?”

广大来了气,冷哼道:“别以为你敢在我面前耍狠,我耍起来,也不是玩的。可告诉你,这杨黄寨寨主的位置,我也和八爷说好了,等他那面派人来,就是这里的寨主。到那时,你就给我滚蛋。”

老三一听慌了,广大竟然在自己前面下手,岂能落了后?老三随即飞鸽传书二哥寨,被老九劫着,将信改了。老三得不到二哥寨的同意,气得火冒金星。

正好九妹常去广大那里,他却利用这个机会,从九妹那里得知广大的举动。广大每做一件事,他都牵绊着,不让他好过。

广大渐渐觉着,觉得九妹不是个好货,便不再找九妹了。老三觉得九妹没了用处,便想着趁广大还没成杨黄寨的寨主之际,去黎家偷欢一回。

老九见广大和老三相安无事了一段日子,还以为杨黄寨再没啥大事发生。也以为广志一死,黎家便平静了。他偶尔去去黎家,却没想到碰见了老三。这老三心里不满足,得了九妹,还想着别的女人。

他想只要做过那事的人,日久没做,便会想得不得了。首先从七妹下手,通过九妹,接近了七妹。干柴烈火,才一遇着,就烧个不停。

九妹见七妹得了雨露,才过了没多久,就见七妹干呕得不行。九妹知她怀上了,悄悄的把这事告诉了黎老头子。黎老头子气得两眼一翻,险些过了气。七妹知这事是九妹说出去的,恨得咬牙切齿。

等黎老头子醒来后,便将七妹吊起来,毒打了一顿,差点将她打死。七妹挨了一回打,躺了将近三个多月。

老九听着此事,更加愤怒。没想到黎家,竟没一个好东西。本想帮帮黎家,却再没那心情。

才过了半年,黎家的女儿,都变成了少妇。黎老头

无心伤害笔趣阁

子见老三不是个东西,便找广大理论。广大想除掉老三,得了黎老头子臂助,轻而易举的便将他赶出了杨黄寨。

黎老头子舒了口气,只要老三一走,他家的姑娘就太平无事了。谁知老三一走,广大便整日整夜的招他家的女儿过夜。黎老头子捶胸顿足,叹息不已。引狼入室,自己害了自己。眼见着清清白白的女儿,任人践踏,他再不想活了,一命呜呼。

广大还算有情,听说了九木匠割棺材的事,便到处找人请他来做棺木。老九得知此事,便来投广大。广大不计前嫌,留他做棺木。

黎老头子家剩下的八个女儿,见老九在他家做棺木,没一天闲着,都来勾引老九。老九只是不动心,也不去理会。九妹教孩子叫他爹,他也不理。等做完了棺木,老九问清楚了广大,那晚是否杨黄寨派了人去偷袭老四。

广大一口否定了此事,老九才算明白了,这事与杨黄寨无关。但他想不通,为何会有杨黄寨的人参与?

广大的解释是,当时他爹得了二哥寨八爷的示下,派了几个人去那里。老九又问道:“那杨黄寨是否有人会使暗器?”

广大想了半晌,摇头道:“杨黄寨会使暗器的人,除了死去的骡子,再无他人。可骡子一直在家,从没外出。那使暗器的人,应该不是杨黄寨的,可能有人假装成杨黄寨的人。”

老九失望地回到老王那里,弄得疲惫不堪。老王问他弄清楚了吗?老九却不答话。

老王知他毫无所获,不禁微微笑道:“你就不用查了,你四哥都不把这事放在心上,你还查什么?”

老九摆摆手道:“我四哥是怕了,他本来就小胆。对这些事,他也只有不管不问了。他拖着那么多孩子,四嫂一个人也照顾不过来。”

老王心想,他都出去躲了,你还管闲事,那不让八爷生厌才怪。这事明显得很,就是八爷做下的。你却无事找事,自己害苦了自己。

老九知他心里想什么,也不好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。可那种想法,来得莫名其妙。他始终觉得,那次暗杀,并不是老八派的人。

这种感觉,越来越强烈。

老九整日闲着无事,除了哄哄孩子,便是和佘芳一起织布纺纱。闲了半月,觉得没事做,又出去做他的木匠活。这次没了杨黄寨的追击,一切都顺利得多。请他的人,也比先前多了几倍。

尤其是做棺材的,好些人家都是做几口等着。更有做碗柜,木椅之类的,多不胜数。

渐渐的,远近的人都来请他做工。老九忙得不可开交,便有人建议他找几个徒弟,帮着他也可以做些活。反正在别人家做工,也不要他开伙食费用,等领工钱的时候,他还可以全部领走。

老九总是不愿,自己能做多少,他就慢慢的做多少。

眼见着又是一年,也习惯了这种生活。他打听得这一年多来,老四过得并不是很如意。才修建的木屋,又被了大火。

老九觉得奇怪,便去找老四。看着老四拖了八九口人,将自己辛苦赚来的几两银子,留给他作使费。老四过意不去,硬不愿将银子留下。老九见他推辞,悄悄给他放枕头底下,便离去了。

老九心想,他以前可是个富得流油的人,比整个一线天还富。怎么突然之间,变得一贫如洗了?

老九想来想去,总想不通。才过了一月,又去看老四时,人早不见了踪影。问了好多户人家,都说不知去向。

老九害怕他出事,打听了好久,才打听到他的下落。等赶到那里,他又搬了家。一路赶去,才把他追上。

老九忍不住了,问道:“四哥,你怎么频繁的搬家?拖着一大家子人,这么搬来搬去的也不是事。”

老四叹息一声道:“我才一住下,便有人来骚扰,你说我该怎么办?不搬走,能行吗?好像有人故意跟我过不去似的,我到哪里,他就跟到哪里。我实在受不了了,想不搬,又不可能。”

老九沉吟了半晌,让老四搬到佘芳住的地方去。老四不想连累他们,摇头道:“九弟,你有所不知。那晚发生的事,想必他们都是冲着我来的。我是被贼人惦记上了,他见不得我的半点好。开始我以为是老八派人干的,后来我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。”

老九闷了闷,问道:“那你倒说说,到底是什么人干的?要是有眉目,我跟你想办法,我就不信捉不到这龟儿子。”

老四摆摆手,叹息一声道:“都是当年造下的孽,不说也罢,不说也罢。”

老九打破沙锅问到底地道:“四哥,当年造下的什么孽,你倒是说清楚啊?你要是不说,我也没办法帮你。”

老四仰头望着天,似笑非笑地道:“九弟,你就别逼我了,这事没法开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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